张牧之有些不明白萧河的意思,直言道:“这不就是跪着要饭吗?”
萧河笑了笑,弹了弹烟灰:“当县长不是每个人都像我那样撒钱,更多的还是跪着要饭。而且很多人都想要这碗饭,但是还没有门路呢!”
马邦德见状,连忙奉承道:“萧先生说的是!不过这些哪能和萧先生比呢!萧先生可是大手笔,咱们这些人,不过是混口饭吃。”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小六子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萧先生,爹,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萧河看了看小六子,发现他不知从哪里捣鼓来的一件满身团寿的丝绸衣服。这衣服一般是老人家穿的,穿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身上,显得格外不吉利。萧河皱了皱眉,说道:“小六子,把这衣服换了,丢了。”
小六子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了。等他换好衣服回来,萧河指了指县衙门口的方向:“去把门口的冤鼓弄出来。”
小六子一愣:“冤鼓?咱们要审案?”
萧河点点头:“既然当县长,自然要审案。咱们从这里切入本县的情况,试试这个鹅城的水到底有多深。”
马邦德一听,连忙摆手:“萧先生,这冤鼓可不能随便弄出啊!这一弄出啊!指不定多大的冤屈呢!到时候怕是没法收场啊!”他对于鹅城可是有所耳闻的,本来最初目的就是坑张牧之,好抓住何敬之单独找萧河领赏的,但是如今大金主在眼前,他可不想萧河这个大金主出事了。
萧河笑了笑,没有理会马邦德的担忧,而是看向张牧之:“老张,你觉得呢?”
张牧之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审案是个好办法,既能了解民情,又能给黄四郎一个下马威。”
小六子见两人都同意了,立刻兴奋地跑出去搬冤鼓。马邦德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小六子、六爷!你慢点!这冤鼓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声音由近到远……
等马邦德和小六子离开后,萧河走到张牧之身边,递了一根给老张,点燃了火,随后问道:“老张,你觉得马邦德这人值得信吗?”
张牧之冷笑一声,深吸了一口香烟,直言不讳:“马邦德就是个老骗子,嘴里的话没几句是真的。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