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暴徒用刺刀挑飞工人的午餐盒——不是抢食物,是要折断我们的脊梁!报复着我们在舆论上取得的胜利!\"
“朋友们,我们正经历着德意志最黑暗的时刻。法兰西的刺刀插在我们的心脏上,魏玛政府的软弱让我们失去了尊严。但请记住,德意志的脊梁从未折断!”
老火车头突然鸣响汽笛,生锈的金属震颤声与他的话语共振。威利举起汤勺,勺柄上还粘着卷心菜叶:“我们或许贫穷,但我们有尊严;我们或许饥饿,但我们有信念。法兰西人可以夺走我们的面包,但他们夺不走我们的意志!”
暴雨冲刷着破碎的玻璃穹顶,却冲不散蒸腾的人气。流浪汉们用铁皮罐敲击着铁轨,节奏逐渐统一成《德意志高于一切》的旋律。威利突然跃上餐车,军靴踩得铁皮轰响:\"亚伯拉罕们以为能用金马克买断我们的尊严!法兰西人以为能用刺刀收割我们的希望!但我要说——\"
他猛地扯开衬衫,胸膛上狰狞的弹痕在阴云中泛着血色:\"1918年他们没能在战场上杀死我!现在更不能杀死德意志!杀不死我们的!只会让我们更加强大!\" 人群爆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浪震得月台顶棚的锈屑簌簌落下。
角落里,穿粗呢外套的《慕尼黑观察家报》记者疯狂速记,铅笔尖在纸上划出火星。他的镜头悄悄对准威利——这个瞬间将被印成十万份传单,明天黎明前贴满巴伐利亚的每一根电线杆。
深夜的亚伯拉罕庄园书房,水晶吊灯将威利的剪影投在鳄鱼皮封面的《资本论》上。老人用放大镜审视着照片里威利胸前的弹痕,额头上青筋暴起,突然冷笑:\"好一出现代版《费加罗的婚礼》。这个臭奥地利佬以为自己掌握一切了?\"
\"嗯……准备二十万英镑现金。\"亚伯拉罕抚摸着桌子上的清代翡翠鼻烟壶,\"再联系《柏林日报》,是时候给这位"人民救星"准备些绯闻了。\" 他身后的阴影里,“另外……让卡多尔开始配合咱们的行动吧!”
而在慕尼黑郊外的安全屋内,威利正在阅读着萧河寄给他的,由萧河翻译的那本名叫《非子韩》的书籍。克拉拉则在一旁抱着熟睡的小缇娜轻哼摇篮曲,希莱尔在门外用口琴吹着《莉莉玛莲》的变调——这是\"一切安全\"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