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抬着鎏金匾额,红绸上\"沪上同辉\"四个大字墨迹未干。
武七目光从成大器身上扫过冷笑:\"我说火车站怎么封了半条街,原来成老板请了尊大佛。\"他弹了弹烟灰,火星落在成大器锃亮的皮鞋上。
林坏的手刚摸向腰间,萧河已经横跨一步挡在中间:\"武公子说笑了。萧某这次来,不过是喝杯喜酒。\"他袖口的金线龙纹随着抬手微微发亮,\"倒是武大帅新官上任,萧某该先去府上拜会才是。\"
“您莫不就是……思州萧先生?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您!久仰大名!父帅特意命令我亲自来迎接您的!还请您先移步大帅府。”武七一眼认出了萧河,连忙向萧河拱了拱手。
“承蒙武大帅错爱了,我此行的目的便是来参加我师侄的婚礼,同时呢……也有一些事要与武大帅相商,顺便嘛!看看即将举行的花国总统选举大赛。按到早年间传下的规矩嘛!我得先去见见我兄长。”
“您兄长?”
象飞田拽了下武七的衣摆,压低声音:\"武大帅请的这位萧先生和洪寿亭可是正儿八经的论资排辈的同属天地会的人,而且两个人之间据说有着极强的交情,特别是那成大器,更是给萧先生手下做过事……\"
武七脸色骤变,雪茄差点烫到手。他猛地甩开象飞田,却换上副笑脸:\"原来您还是洪叔叔的好兄弟!您看这事儿闹的\"他挥手让士兵退后三步,以示对萧河的尊重。“那……”
\"我知道,\"萧河截住话头,示意老三从象飞田手中接过烫金拜帖,\"明日5点左右,萧某定当登门拜访。\"
“那就恭候萧先生大驾了!”
看着武七带人离去时军靴踩碎的烟蒂,直至人消失在人海之中。成大器终于憋不住火:\"师叔您不知道,武家父子比卢永祥还贪!上个月谈银行股的时候\"
\"他们要四成利?\"萧河突然打断。
成大器愣住了:\"您怎么\"
\"卢永祥要三成是因为他管着沪杭铁路。\"萧河掸了掸长衫下摆的煤灰,\"武大帅现在握着老吴给的三个混成旅,四成不算多。\"
\"可这是抢劫!\"林坏的金牙咬得咯吱响,\"咱们前期投了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