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东区的运河码头漂浮着柴油和死鱼的气味。希莱尔踩着湿滑的青苔拾级而下,夜幕下手电筒光束扫过生锈的锚链。那艘破旧的小船斜插在淤泥里,旁边有着一堆杂乱的脚印。
\"附近脚印很新鲜,差不多6小时之内有人来过……\"安保局的人在一旁拿着报告板记录着,手套上沾着黑色油污,\"仪表盘夹缝里有这个。\" 他递上枚镀金袖扣,希莱尔在放大镜下看到微雕的六芒星图案,边缘刻着希来伯字母。(避嫌)
“另外还有这个……”安保局的特工拿着一张传单挥了挥,上面正是一处地下拳击赛的宣传单,位置在柏林南东欧人集聚地的区域呢。
当德意志特勤局突袭东欧人在柏林南部地区的聚居区的那处地下酒馆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安德烈·沃森正在啃腌猪蹄。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被按在酸臭的橡木桌上时,表情却丝毫看不到惊讶的表情。
希莱尔让人对他全身进行了搜身,特别是嘴里也进行了仔细检查。这时候,他右手小指缺失引起了希莱尔的注意。
切手指的这种情况除了一些小日子移民喜欢搞外,剩下的便是那是十年前清算民族自卫党的时候威利曾这样做过。
当时威利并不想对造成太多的杀戮,所以只是对那些拿着枪,但是后来投降了的民族自卫党成员都只是实行了切右小指的处罚,至于那些没有参加暴乱的,哪怕秋后算账都只是罚了一笔不痛不痒的罚款了事了。
柏林郊外的废弃水塔里,铁链在横梁上剐蹭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安德烈被绑在铸铁架子上,此刻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希莱尔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身后的刑讯专家正在调试一台老式电闸。
\"这是根据龙国明朝锦衣卫改良的老虎凳。\" 希莱尔用镊子夹起浸过盐水的桑皮纸,\"知道为什么要在膝盖下垫砖吗?每加一块,韧带会发出琴弦崩断般的脆响……我们这个机器就比较现代化了,下面装的是一台液压泵,只需要那么轻轻一压液压杆……\"
随着希莱尔压动液压杆,安德烈的惨叫声惊飞了塔顶的渡鸦。剧烈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他的眼球似乎就要夺眶而出,脖颈青筋更是像蠕动的蚯蚓一般。希莱尔却端起咖啡杯,注视着对方因剧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