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断抽搐的小腿肌肉,此刻那里纹着的琅型刺青正在剧烈地抖动。
“先生,需要照龙国明朝那般将辣椒水弄出来吗?”一旁的刑讯专家低下头,询问道。
\"辣椒水太落后……倒不如咱们试试一些比较现代化的……\" 希莱尔示意助手搬来冒着白雾的液氮罐,\"我想知道……零下196度的液态氮浇在伤口上,会一瞬间将血肉给冻住吗?不知道你能否满足我的一下好奇心。”
凌晨三点,当第四张湿桑皮纸覆上安德烈的面部时,这个暗杀威利,结果却打伤了吉莉的罪魁祸首终于崩溃。他的脚趾在水泥地上抓出血痕,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呜咽。希莱尔俯身撕开第五张桑皮纸的瞬间,囚犯的膀胱突然失禁,骚臭味让希莱尔憋着气,忍不住扇了扇味。
\"是列维……锡安会的列维……\" 安德烈咳出带血的唾沫,\"他出钱出枪让我干的……有了这钱,我的父母妻儿就无忧了……他们还在在但泽港有着一处军火库……那些鱿鱼要在慕尼黑建立新锡安……威利总统是阻碍……必须死!……国会纵火案也是他们干的……\"
希莱尔在听到纵火案的一瞬间,他的瞳孔骤缩。想起国会纵火案现场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把这些事和锡安会的所作所为结合在一起,他的脑子里顿时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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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威利施克尔格鲁勃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窗外是柏林灰蒙蒙的黎明。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未散的寒意,他的影子斜斜地拖在惨白的墙壁上,像是某种蛰伏的野兽。
希莱尔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手里攥着那份刚刚从安德烈·沃森嘴里撬出来的供词。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向前迈了一步,低声汇报:
“总统先生,沃森招了。”
威利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示意他继续。
“是锡安会干的!他们雇佣了民族自卫党的残党作为杀手……”希莱尔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刀锋般清晰,“列维·科恩,他们的元老之一。他策划了这次行动,目的是除掉您。沃森只是执行者,他们武器的来源也追查到了,来源于在但泽港的军火库,甚至……”
他顿了顿,喉咙发紧。
“国会纵火案,也是他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