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败仗,只怕并不会消停。”军医眼中闪烁着一丝忧国忧民的光芒,“只怕到时候还需要将军多多出力。”
被军医这样一番恭维,宋之远顿时就觉得自己是扛起大商生死存亡的顶梁柱,身上那点伤似乎也不疼了。
“这么晚打扰了老军医,真是对不住了。”宋之远说着,塞给了老军医一袋碎银子。
这些都是这几次他追击那些将领缴获回来的战利品。
老军医也没有跟他客气,收了宋之远塞过来的袋子,“宋将军真是太客气了!”
宋之远微微一笑,“应该的。”
说着话,宋之远转身出了军医大帐。
走出军医大帐,宋之远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江扶月的帐篷。
江扶月的帐篷在整个军营的外围,如果有敌人来袭,是最早遭殃的那一批。
盯着江扶月的帐篷,宋之远的眼神不断变幻,“江扶月,这都是你逼我的。”
宋之远这么想着,已经是缓缓捏起了拳头,转身朝着自己的大帐而去。
他只要再等一个出战的机会,去见那人,把江扶月来了南疆的消息传出去。
江扶月的死期,很快就会到了。
……
来到军营的第一晚,江扶月睡得并不踏实。
尽管身边有慧姝守着,江扶月一晚上还是醒了好几次。
半睡半醒间,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再次见到了父王。
只是,父王却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认识她了。
江扶月很着急,不断地呼唤着父王,但父王的身影却是渐行渐远。
江扶月急醒了。
四周漆黑一片,帐外寒风呼啸。
慧姝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凑了过来,“郡主,你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
江扶月低声道,“没事,你睡吧!”
她之前没有这么矫情的,换个床就睡不着,但大抵是初来边疆发生了太多的事,搅得她有些心神不宁,江扶月今晚上矫情了。
慧姝没有睡,而是给江扶月递上了一杯热水,“郡主,边关晚上凉,喝杯热水暖暖身子。”
江扶月没有推辞,做了一晚上噩梦,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