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真想给她们俩耳光!”
林岫白这话才落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车轱辘声,一回头,就见相府的马车从不远处驶来。
马车刚一停稳,林逸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气势汹汹冲到了林岫白跟前,一把就揪住了林岫白的前襟,“你个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林逸真是要被林岫白给气死了!
夫人不喜欢他往江扶月跟前凑,林岫白偏要往江扶月跟前凑。
都是男人,林岫白心里藏着什么心思,哪里能瞒得过他?
但江扶月是普通女人嘛?
且不说她才和离不久,就说她荣乐郡主的身份,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这三个月,南疆边关那边不是没有传回来消息,但皇帝对南疆边关传回来的消息却一直都不是很上心,似乎江扶月是否能够收服南疆并不重要。
林逸为相多年,人老成精,帝王心术,虽不敢揣测,但他毕竟跟在轩辕澈身边多年。
跟江扶月走得近了,到最后,难保不会被牵连。
“爹!”林岫白不耐烦地唤了一声,“我怎么也算是为大商立了功的,你不应该夸夸我吗?”
林逸被林岫白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偷偷跑到了南疆边关,我还夸夸你?我夸你,我这就夸你!”
林逸一边说着,一边弯腰脱下自己的鞋,扬起鞋底子就要往林岫白的屁股上招呼。
林岫白顿时变了脸色,“爹!爹!!我已经成年了,你大可不必如此!”
林岫白一边嚷一边躲,眨眼便是跑远了。
……
随着江扶月回了大商皇城,整个大商的皇城的气氛在旦夕间变得有些微妙。
江扶月平定了南疆之乱,为大商立下了大功,按理,皇帝应该为江扶月大摆庆功宴。
但如今,江扶月却是昏迷不醒。
这庆功宴摆不成,显得皇帝对功臣怠慢。
皇宫里,轩辕澈正在听着薛太医的汇报,“陛下,荣乐郡主伤及肺腑,身体受到重创,落下了病根,以后就算是身体恢复,只怕也是半个废人。”
听着薛太医的汇报,轩辕澈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挑了挑,“如此说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