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隔壁的牢房里,沈辞一脸嫌弃地看向了他。
“宋之远,你原来是这种人!”
“你可真是让我恶心!”
她以为宋之远是真的对她情根深种,所以才会在征讨西疆的时候,就跟自己搞到一起。
没想到,宋之远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嗟磨江扶月的工具!
说起来真是可笑,她这个工具,一点都不好用,甚至被江扶月磋磨的不像个人样!
听到沈辞的骂声,宋之远麻木地转头看向了她,“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不是贪慕我们将军府的繁华,你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沈辞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她的祖辈虽然曾经也是将门,但到了她父亲这一辈落败,她父亲在战场受伤之后,失志回家。为了重振家门,她选择了同样身为武将的宋之远。
只是,她没有想到,宋之远所有的功劳都是假的!
“宋之远,你真心爱过我吗?”沈辞抬头,目光复杂地盯着宋之远。
宋之远神色微动,“爱过的。”
沈辞却是笑了,“你放屁!从始至终,你爱的人,只有你自己!”
“所以,你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背刺三次救你命的荣阳王!”
“你可以为了权势,答应皇上的要求,娶我进门!”
“你为了活命,让怀孕的我去分担你的蛊毒!”
“宋之远,你就是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沈辞嘶声叫骂,头发凌乱,神色癫狂。
宋之远被骂,脸上一阵青白,却是无法反驳。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只是,他不够聪明,被人当傻子耍了。
……
宋家,苏氏一遍又一遍地朝着门外看,眼中渐渐多了焦灼之色,“春秀,你去看看,将军和夫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天色已经晚了,苏氏还没有见宋之远跟沈辞回来。
这庆功宴从早上开到晚上了?
春秀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照苏氏的吩咐去府外接应宋之远跟沈辞二人。
然而,她没有等来宋之远和沈辞,却是等来了宫里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