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记忆?”
“这个,”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还需要等她醒来再观察一下才能确诊。”
“这样吗?行,你们继续手术吧,我先走了。”
在了解完宫野明美目前的具体情况之后,白恒这才慢慢悠悠的回到了手术室外的等候区。
一开门,琴酒那无边的怨气与杀意就直扑着白恒冲来。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白恒分毫,依旧是视若无物的走了进来。入眼,就看到宫野志保躺在琴酒的怀里没有一点动静。
“阿阵,你把雪莉打晕了?人家小姑娘在你怀里哭一会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
琴酒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飞刀朝着白恒扔了过去。
“我只对待叛徒才会那么残忍,她只是哭累了睡过去了而已。”
白恒将飞过来的刀一把抓住,然后缓缓地朝着琴酒走去,“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温柔啊,你看看你,风衣都湿了。”
在将飞刀重新放到琴酒口袋里之后,白恒还顺手拿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那湿透的风衣。
此时,宫野志保仿佛梦见了什么,口中喃喃道,“姐姐,不要,不要离开我,姐姐。”
说着还朝着琴酒的怀中多钻了两下。
白恒见此也是忍不住的有些想笑,“没想到啊,阿阵你还这么有亲和力吗?雪莉都把你当她姐姐了。”
看着白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琴酒也是终于忍不住了,将宫野志保重新放回白恒的怀里,转头就走出了等候区。
在走的时候,琴酒顺手从白恒的兜里拿走了他所有的口香糖。
琴酒走了之后,白恒便将宫野志保放到了等候区的长椅上,他可没有一直抱着别人的习惯。
而在将宫野志保放到长椅上不久,她便慢慢的醒了过来,果然没人会在睡过软床之后还能在硬板床上睡着。
揉了揉婆娑的睡眼,宫野志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he,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在把玩着手机的白恒,宫野志保小心翼翼的向其询问之前发生的事情。
“哦,没什么,只不过你刚才在琴酒怀里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