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规,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我妫虞凄可不是一个尸位素餐之人,您说对吗?”
妫虞凄脸上依旧挂着谄媚的笑容,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心里清楚,陈钱他们平日里做的那些勾当,都不是什么好事,对这些人,他从心底里就瞧不起。
看着陈钱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妫虞凄心中暗自骂道:“装你妈呢!”
但表面上,他依旧不动声色,继续与众人周旋着。
“妫副千户,这谭顺来历可不小呀。”
西门齐一边缓缓倒茶,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虽已三十多岁,却长着一副俊俏小生模样,眉眼间透着一股文人的儒雅,可这话语里却隐隐带着几分试探。
“欧?”
“他来历不小?我们来历就小了?”
妫虞凄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旋即站起身来,神色庄重,双手抱拳。
“我们身穿镇武司官服,为国家、为陛下,陛下指哪我们就打到哪!”
“咱们可不能阳奉阴违啊!”
说到 “国家” “陛下” 之时,
他猛地转身,双手朝着宣京方向一拜,动作行云流水,神情无比虔诚。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瞬间懵逼,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妫虞凄戏可真多!
古明刚张开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坐在主位上的雷炳却突然抬手,轻轻一摆,打断了他。
“让他们上菜吧。”
雷炳对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雷炳见状,缓缓举起酒杯,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
“来,今日为妫副千户来到颛州,咱们共同干了这杯!”
雷炳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众人纷纷举杯,可这酒水下肚,各自的心思却如同这杯中的酒,五味杂陈。
说罢,妫虞凄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还特意吩咐店小二,给斩夜和这几人的属下单独安排了一桌。
他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