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模样示人吧,放心吧,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
弦音垂下眸道:“那还真是多谢王爷了。”
楚怀予冷声道:“你是该谢我,你当然该谢我。”
弦音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肩侧。
当然,这不是真倒,楚怀予冷眼看了她一眼,她将拽开,将她横抱起来安置在了床上。
随后自己就坐在原本的书桌旁,处理起了自己的事情。
弦音微微垂下头。
她和楚怀予也真是一段孽缘,纠缠到现在,真是有些分不清谁欠了谁,谁欠的更多了。
只是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容易伤感容易愧疚的性子了。
弦音忍不住想,封建王朝果然吃人啊,足够让好端端的人在几年的时间里变得面目全非。
弦音迷糊之中,被人喂了药,肚子里暖和一点以后就不那么疼了,等再醒来的时候,除了出了一身汗以外基本上就只剩下淡淡的胀痛,而楚怀予也该要离宫了。
今天有点不一样的是,她也要随她一起。
当楚怀予去同皇帝请辞的时候,太后也在,甚至楚寒司也在。
弦音能注意到太后和楚寒司看她的眼神,一个闪着精光,一个闪着狠劲儿。
而她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就跟在楚怀予的身后,除了基本的理解以外,只有有人问起她话,她才有所动作。
离开的时候,弦音被支开,皇帝表示有话要同楚怀予说。
弦音恭敬地退下,没多久,楚寒司也走了出来。
弦音从始至终低着头谁也没看,楚寒司却走到了她的面前。
旁边的宫人没人敢吱声。
楚寒司的手虚虚拂过弦音还没好全的耳朵:“还疼么?”
他极冷的目光落在弦音的身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和不务正业。
“想必你也不想同楚怀予走,如今你还有得选,弦音。”
楚寒司觉得自己定是疯了,明知道母妃的死有她出一份力,却总会想起当初,母妃说起要将她许给他做妾时的欢喜,他觉得楚怀予下贱,又何尝不是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