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欢的心猛地一沉。
“你干什么?”时欢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可陆沉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陆沉将时欢推到沙发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时欢心里一紧,手指攥住沙发边缘,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陆沉见她这副样子冷笑一声,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边,打开柜门,拿出一个药箱。
“受人之托,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他语气冷淡,手里提着药箱走了过来。
他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消毒水、纱布和绷带。
然后坐到了叶时欢旁边,伸手想去拿她的手腕,却被她警惕的往后藏了起来。
“我自己来。”
陆沉忽然倾身,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时欢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烟味混着薄荷须后水的冷冽气息。
他直接扣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发疼:“有这磨叽的功夫早弄好了。”
时欢挣了挣,抽不掉,只好乖乖坐着,任由他处理伤口。
消毒棉球按上伤口的刺痛感让她倒吸冷气,抬眼却撞见他低垂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这个角度竟与霍骁有三分相似。
“嘶——”碘伏渗入伤口时,时欢疼得指尖蜷缩。
陆沉突然改用镊子夹着棉球轻拭,这个本该更疼的操作反而减轻了痛感。
她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陈年疤痕,如果不注意看,倒是很难发现。
绷带缠绕时,他的小指不经意划过她内侧肌肤。
时欢触电般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乱动什么。”
陆沉剪断绷带时,时欢立马起身,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人多待一分钟。
可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时欢被他的膝盖抵住困在原地:“霍骁知道你去那种地方看男人跳脱衣舞?”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敲打在落地窗上,他的声音混着雨声显得模糊不清。
“陆少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嗤笑,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
她不用听都知道,这声音里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