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刘洋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看到眼前这男人的身后，几十条黑色的长蛇盘在公交车外的地上。
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些蛇整齐地竖起身子，仰着头对着他吐出鲜红的信子。
连沧把景沅的手按下，对他摇了摇头。
救不了。
姜泠将他们的动作收入眼中，并且对这份知情识趣非常满意。
“那么，人我就带走了，祝各位一路顺风。”姜泠微笑，转身的瞬间笑容消失，跳下车后抬了抬手，那些黑色的蛇一拥而上吞没了刘洋的呼救声。
姜家豢养的蛇受过家主命令不会吃人，但它们想让一个人恐惧的死去却有千百种办法。
公交车重新出发，姜泠听着身后越来越弱的呼吸声，站在路边点了根烟驱散了鼻间的血腥味，烟雾缭绕，掩盖了他那双极具姜家人特征的蛇瞳。
他舔了舔口中的尖牙，给姜错打了个电话：“那个女人呢？”
电话那边传来了姜错带着不满的声音，“晚了一步，被秦越带走了。”
姜泠皱了皱眉，对自家舅舅也毫不客气：“你怎么回事？”
姜错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小羽举报五号楼命案，黑塔卫那群人等在小区门口收到信息就直接上门抓人，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明目张胆跟秦越抢人吧？”
姜泠嗤笑一声，掐灭了烟头：“为什么不能，你比他还多了一条腿呢。”
姜错在电话那头怒喊：“是尾巴！”
是他们姜家人都有的蛇尾！你不也有吗！
姜错：真好，今天也是想像大外甥一样刻薄活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