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连沧皱着眉把手搭在楼梯边缘,这是他和景沅约定的暗号,可迟迟不见景沅抓住他的手。
“怎么回事?景沅出事了?”时羽也发现了景沅没有及时回应他,顿时有些焦急。
刚才沈长庚的话分明在暗示他们阳梯上有人会对他们不利,那么最危险的一定就是留在阳梯旁接应他们的景沅。
连沧脸色一沉,对时羽说道:“抓紧我。”
时羽立马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好了!”
连沧单手拄着楼梯扶手翻了下去,时羽闭着眼睛尽量不乱动给他增加负担,耳边听到一声低吼,随后身体好似旋转一圈才落在地上。
阳梯的台阶上到处都是血迹,时羽心里有些慌张,四处张望果然不见景沅的身影。
“景沅是不是受伤了?”时羽说道,“我们得快去找他!”
连沧的表情倒没有那么着急,“血不是景沅的。”
时羽:“你咋知道?你能闻出来?”
连沧抬腿顺着血迹的方向是往一楼走,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我又不是狗。”
时羽:“我没有说你是狗,鼻子好使的又不只是狗。”
连沧:“景沅的身体比较特殊,不会流这么多血。”
他好似并不想深谈,浅浅说了两句便将话题转开,“你在想什么?”
时羽拍了拍胸前的文件夹,“我在想沈长庚说的那个人是谁,这份证明上写了沈启明和沈长庚的父亲去世前留下遗嘱,将所有遗产包括这栋公馆全部交给沈长庚继承。”
连沧撇了撇嘴:“偏心的太明显了。”
时羽:“所以如果沈长庚出的车祸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沈启明也不是没有杀人嫌疑的。”
“当然了,还有第二种可能,”时羽看着一楼前厅躺在地上的玩家尸体,声音也冷了几分,“那就是沈启明和沈长庚都是受害者,那凶手就是这间公馆的第三个人。”
啪啪啪。
掌声在旋转楼梯上方响起,瘦高的男人缓步走了下来,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横在景沅的脖子上。
景沅神色如常,垂下的手给连沧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连沧提着的心放下了,对管家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