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的核心更是有着对秘神来说是致命毒药的“极恶”力量!
“连道斩,别和我玩这种挑拨离间的把戏了,要是我能被你骗了,我还是你爹吗,哈哈!”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让你产生了我很好说话的错觉吗?”
目光凛冽,光羽飞掠!
“噗噗噗噗噗噗!”
密集的穿透声为季渡戴上了痛苦面具。
光羽刺穿了他的四肢和小腹,甚至因为嫉妒,又一片光羽特意划破了他英俊的脸。
没有发出哀嚎,左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几乎将他半张脸切掉。
上半张脸是飞溅的血点,下半张脸被鲜血瀑布淹没,季渡怎么可能会屈服,哪怕笑会让整张脸变形,他还是露出了嘲讽的笑。
“连子,你的主人是没给你这条狗喂屎吗,给老子这一刀怎么娘们儿唧唧的?”
连道斩看着季渡放肆的笑脸,瞳孔中的双剑因为眼睛眯起而重叠,他缓缓吐出季渡的想法:“看来出了纰漏,你一心求死,是确定你只要死了,秘神就会安全,而且他一定会为你复仇。”
“对吗?”
“而且你还觉得你一心求死,我便不会让你死”
“对吗?”
连道斩的面铠掀起,让季渡能够看清他嘲讽的笑和威严的眼:“你还觉得,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对吗?”
三个“对吗”犹如三记重拳狠狠砸在季渡本就残破的躯体上,季渡似乎还在因为连道斩的拳头没有力而发笑,他被打得抬不起头,只能艰难地抬起眼,杀人的眼神中满溢的痛苦是回应。
连道斩不再谈秘境之外的战局,季渡怎能让他如愿。
看了连道斩一眼,季渡又低下头去,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连道斩打断,只能被连道斩的力量抓取,四肢低垂。
他忽然笑得浑身发抖,问了一个问题:“所以是那个问题帮你们下定了决心。”
“哪个问题?”
“你是要遵守规则,还是伸张正义”
“我曾经以为那老太婆的问题只和黑血疗养院有关,呵呵”
季渡惨笑:“我的格局小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