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岭村归来的第七日,沈千颜在基金会办公室核对义诊报告。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文件上,却驱散不了她心头的阴霾——龙凤胎检测出的异常土壤样本,始终在她脑海中盘旋。突然,手机震动,是村长发来的视频通话。
“沈大夫!”画面里,村长脸色惨白,身后传来村民的哭喊声,“又有孩子中毒了!症状和上次一模一样!”沈千颜猛地站起,撞翻了身后的椅子。电脑屏幕右下角,小包子发来紧急消息:“妈,云岭村周边监控被黑,我正在恢复!”
靳仲廷接到电话时,正在主持集团会议。他直接合上笔记本:“散会。”秘书追在身后汇报工作,被他冷硬打断:“所有事务推迟。”二十分钟后,直升机已盘旋在京都上空,朝着云岭村全速飞去。
机舱内,沈千颜反复查看村长传来的照片。孩子的指甲呈现诡异的青紫色,嘴角残留着黑色粉末——这不是普通的香料中毒,而是经过改良的噬心香。小糯米戴着耳机,快速敲击平板电脑:“毒素浓度比上次高3倍!但样本里混进了某种镇定剂成分。”
“镇定剂?”沈千颜皱眉,突然想起义诊时在仓库发现的空药瓶。那些药瓶印着陌生的英文标识,当时她以为是村民误存的过期药品。小包子调出卫星地图,手指在屏幕上划出红色轨迹:“爹地,最近一周有辆冷藏车频繁出入云岭村,车牌是套牌。”
直升机降落时,村子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沈千颜跳下车就往诊所跑,苏柔正在给孩子注射解毒剂,抬头见到她,声音沙哑:“晚来半小时,这孩子就没了。”诊疗床上,孩子的母亲握着沈千颜的手痛哭:“大夫,救救我儿子!他说说有人逼他吃黑色的糖!”
沈千颜浑身发冷。转头看向窗外,靳仲廷正带着安保人员排查可疑人员。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遮不住他腰间别着的配枪——那是他为应对蚀香盟残余势力特意准备的。
“妈咪!”小糯米突然惊呼,“检测到空气中有毒素残留!是从后山飘来的!”沈千颜立刻戴上防毒面具,带着众人往后山搜寻。杂草丛生的小径上,散落着破碎的香料罐,罐子底部印着蝎形图腾——正是蚀香盟的标志。
翻过山头,一座废弃的养殖场出现在眼前。铁门虚掩,腐臭的气味混着香料的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