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周围形成金色光茧。他看见阿月体内有无数黑色丝线在啃噬金蚕,而每啃噬一分,她耳后的胎记就暗淡一分。
\"秋白 别白费力气\" 阿月的声音越来越轻,\"你知道的,巫蛊教的 " 情蛊反噬 " 无药可解 当年娘就是这样\"
\"住口!\" 他突然吼道,声音惊飞了枝头的夜枭,\"我在《阴阳箓》里见过解法,只要用赶尸人的阳气温养蛊虫,再用圣女血祭的逆咒\" 他掏出父亲留下的青布长袍,盖在两人身上,\"还记得在殡仪馆第一次见面吗?你用金蚕蛊救我,现在换我救你。\"
少女的瞳孔微微收缩,雨水顺着她银饰滴落,在长袍上晕开小小的水痕。她突然轻笑,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符纹:\"汉人,你知道吗?在赶尸客栈第一次看见你画符时,我就觉得 你比老掌门的徒弟还要笨。\"
林秋白差点笑出声,却看见她唇角渗出黑血:\"现在还有力气损人,说明死不了。\" 他集中精神,将阳气通过血契传入她体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像是金蚕蛊在与黑丝搏斗。
记忆突然闪回至吊脚楼的藏经阁,老掌门曾指着月娘的日记说:\"圣女血契看似同生共死,实则是把双刃剑。当圣女动了凡心,本命蛊就会认为宿主被污染,从而发动噬主。\"
\"所以当年我娘和你爹,也经历过这样的事?\" 阿月的声音突然清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秋白,你还记得山神庙的壁画吗?爹娘背靠背站着,手里拿着的是不是\"
\"是银笛和桃木剑!\" 林秋白突然想起壁画细节,\"他们用各自的本命法器镇压蛊虫!阿月,把你的银鞭给我!\"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解下腰间银鞭。林秋白将银鞭与桃木剑交叉放在光茧中央,两种法器突然发出蜂鸣,在雨幕中形成一个微型的六芒星阵。金蚕蛊的嘶鸣逐渐变弱,翅膀上的裂纹开始愈合。
\"成了!\" 他看见阿月耳后的胎记重新泛起金光,掌心的金蚕蛹也恢复了蠕动,\"老掌门说过,赶尸门和巫蛊教的法器本是同源,只要心无杂念,就能\"
\"心无杂念?\" 阿月突然抬头,睫毛上挂着水珠,\"那你刚才传功时,为什么会想起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