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被兽爪扫中肩膀。
\"阿月!\" 他接住少女发烫的身体,看见她耳后的胎记正在变黑,\"别睡,你说过要当阴阳客栈的老板娘\"
\"笨蛋 我还没教你怎么用金蚕蛊找酒呢\" 阿月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指尖却在他掌心画着赶尸符,\"老掌门的酒葫芦 在镇墓兽肚子里\"
林秋白感觉心口剧痛,知道这是血契共感。他突然想起在鬼市得到的圣女令,摸出半块玉佩按在镇墓兽眉心:\"天清地灵,阴阳借法!\" 玉佩与兽首的青铜鼎发出共鸣,鼎腹突然打开,老掌门的酒葫芦滚落在地,里面的艾草香混着圣女血,竟形成了天然的镇邪结界。
\"秋白,看地底!\" 阿月指着镇墓兽脚下,那里浮现出初代圣女的金蚕图腾,\"降头师在用她的魂魄催动兽身!\"
他集中精神,通过生死簿 \"看\" 见地底下的祭坛,九名降头师正围着初代圣女的骸骨 chant,每人手中都握着刻有他和阿月生辰八字的木偶。更可怕的是,祭坛中央的水晶球里,映出阴阳客栈的每间客房,魂灵房客们的身影正在被逐一吞噬。
\"阿月,用金刚杵!\" 林秋白将杵柄塞进她手中,自己则掏出昆仑镜残片,\"镜中世界显示,初代圣女的魂魄在鼎腹的肋骨里!\"
少女点头,银发突然褪成纯白 —— 这是圣女血脉暴走的征兆。金刚杵刺入肋骨的瞬间,镇墓兽发出最后的哀鸣,鼎口喷出的不再是毒雾,而是 hundreds of 透明的蝴蝶,每只蝴蝶翅膀上都印着魂灵房客的笑脸。
\"我们 成功了?\" 阿月瘫坐在地,金蚕蛊们围绕着她振翅,\"秋白,你看客房的灯\"
林秋白转头,看见二楼的金蚕灯笼重新亮起,每个窗户都映出魂灵房客们的剪影,他们正举着用磷火折的千纸鹤,隔着玻璃朝他们比心。张铁嘴的魂灵飘过来,往阿月手里塞了颗酒枣:\"臭丫头,以后别总让秋白冒险,他看不见路时比尸傀还笨。\"
然而,就在气氛稍缓时,西郊乱葬岗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林秋白感觉血契传来刺骨的寒意,通过生死簿 \"看\" 见,那里的阴门正在缓缓打开,门后站着个身着白衣的降头师,手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