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识中,她的念头却放肆得多:\"这么好的身材,你说怎么样让他赤着身子跪在我脚下?\"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李琮紧绷的腰背,\"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李琮的身形明显一僵,按在膝头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
太初的机械音里带着慵懒,和苏槿如出一辙“您可是皇帝,等过了这段敏感时期,随便找个由头惩罚他就是,说不定爸爸也乐在其中。”
苏槿看着李琮绷紧的下颌线,在神识中轻笑:\"那多无趣。我要他自己求着脱下来。\"
殿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几位敏锐的大臣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今日的早朝格外寒冷。苏槿端坐龙椅,指尖轻点扶手。
苏槿一夜安眠,精神焕发地踏入金銮殿,满朝文武却个个面色青白,眼下乌青,活像一群游魂。
\"众爱卿这是怎么了?\"苏槿故作惊讶地抚了抚龙袍袖口,\"莫要太过操劳,朕看着都心疼。\"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膝盖砸地的闷响。
户部尚书李大人跪得太急,官帽都歪了几分。众人心里明镜似的。
\"臣等谢主隆恩\"首辅大人咬着后槽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们现在都觉得苏槿只是李琮的傀儡,所以并没多忌惮,最该让他们忌惮的是李琮。
静得可怕的朝堂上,掌印太监尖细的嗓音格外刺耳:\"有本启奏——\"
文武百官齐刷刷低头,仿佛突然对金砖上的纹路产生了浓厚兴趣,都在等退朝。
苏槿支着下巴,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朝阳透过雕花窗棂,在那美艳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昨日宫变,各位爱卿有何看法?”
众人皆惊,这……这是能说的吗?彼此交换的眼神里俱是惶恐。
朝堂之上,心照不宣便是生存之道,偏偏这位主儿轻描淡写地挑破,要知道苏槿如今命悬一线,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殿内鸦雀无声,只听得衣袍窸窣,众人齐刷刷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
苏槿在神识空间轻笑一声:“瞧他们跪得倒快,若去戏班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