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被苏槿的容貌所慑,提议道:\"不若我们即兴赋诗?最佳者便赠予邻桌那位姑娘。\"
\"朱兄才学过人,自然当仁不让。\"旁人嘴上奉承,心里却不以为然。
李琮剑眉一蹙,手中茶盏重重落在案上:\"收起你们在花楼的那套把戏。\"
朱姓学子正要反唇相讥,忽见雅间走出一位官员。那人见到苏槿三人,脸色骤变,慌忙上前。朱学子唤了声\"父亲\",却见父亲根本无暇理会,只对着苏槿那桌恭敬行礼:\"不知您在此,下官敬您一杯。\"说罢自斟满饮。
苏槿浅抿一口以示回应。李琮冷声道:\"朱大人还是好好管教令郎,他正要给我夫人作诗呢。\"
朱大人闻言险些踉跄,连连告罪:\"犬子无状,下官定当严加管教!\"若非顾忌几人微服出行,他恨不能当场跪下请罪。
苏槿摆摆手:\"今日只是家宴,不喜打扰。朱大人请回吧。\"
朱大人躬身退下,回到儿子那桌时压低声音厉喝:\"立刻给我滚回家去!\"几个学子从未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吓得慌忙离席。
待闲杂人等散去,苏文已经迫不及待地夹起刚上的水晶虾饺,烫得直吐舌头。
夜色已深,宫灯在廊下摇曳。
吃完饭又陪苏文在街市上疯玩了一通,饶是苏槿也显出了几分倦意。
“今日还是我先。”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正要吩咐宫人备水沐浴,话未出口便觉腰间一紧。
李琮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他低头时,带着松木气息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一起。\"
这简短的两个字让苏槿耳尖发烫。
她分明感觉到身后人绷紧的肌肉,以及那刻意克制的、却愈发明显的灼热体温。
殿内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屏风上纠缠的人影忽明忽暗。
\"可\"她轻声道,尾音却消失在李琮突然收紧的臂弯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已探入她衣襟,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苏槿挣扎,她不想爱人为了她这样做。
\"陛下不若看看\"李琮咬住她颈间细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