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的人,凭什么有洁癖,天哪,我都没嫌他衣服脏呢,谁知道他是不是没事随地大小躺的,你瞅他刚才那样儿,跟没骨头似的。”
范闲真的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真的控制不住,毕竟二皇子好像真的很喜欢到处靠着诶,虽然说,二皇子好像喜欢拖着鞋走不是上街不穿鞋,但是谁能说沈幼安的猜测不对呢。
本就走的不快的二皇子听到身后范闲爆发出来的巨大笑声,更气了,小腿一蹬,试图倒腾的更快些,然后就发现,自己现在不仅是尾椎痛了,脚还扭了,气的他横了谢必安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见我脚扭了吗,不知道帮帮忙吗,没点眼力劲。”
最后被谢必安公主抱送回家的二皇子在心中第一百次质问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谢必安这个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憨货的。
二皇子又想到那个不仅没眼力见还偷吃葡萄的范无救,二皇子又觉得自己也不能既要又要。
范闲和沈幼安不知不觉走到了鉴查院门口,范闲看着又落了点灰的石碑有点怅然,沈幼安掏出了一块抹布,意有所指:“脏了,那就擦擦。”
范闲深吸一口气,拿过抹布,撸起袖子就开始擦,然后就看见沈幼安优雅地拿出了野餐布,铺好,施施然坐下了,甚至还拿出了一路上买的零嘴开始啃。
范闲疑惑:“你不和我一起擦吗?”
沈幼安听了范闲的话也很疑惑:“这是我妈?”
范闲小声嘟囔:“这还是你未来婆婆呢?”
沈幼安一个白眼:“谁妈不易谁弥补,实在不行请保姆,我们两只是谈恋爱你就要我干这干那,那我嫁进来以后范家是不是都不用请下人了,只要我能吃苦我就有吃不完的苦,你自己干吧。”
从没谈过恋爱的范闲傻了,不是,他就是干啥事儿都想和自己的媳妇一起,怎么就到了吃不完的苦这个地步了,这都是怎么扯过去的,难道这就是女人奇妙的联想能力?
范闲也不擦石碑了,抓过沈幼安的手就是一顿赌咒发誓加表白,表示自己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绝不再犯,老婆大人保自己这条小命已经很辛苦了,自己还给老婆大人添麻烦可太不是人了,老婆大人的手是用来施法的,不是用来干粗活的。
沈幼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