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气的公子羽说不出话来。
金繁含怒开口:“宫远徵你放肆。”
宫远徵手边的剑都没有出鞘,太虚剑意凝于手上,仅仅一招三环套月,打的金繁毫无反抗之力。
太虚剑意,是扶光购买紫霞功的时候一起送过来的心法,扶光细细研读之后,发现两套功法与剑招,相辅相成,剑气合璧威力惊人,便把这套心法送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本来对武学不是很上心,但听扶光说这套功法与她练的相辅相成之后,日日勤学,最是刻苦。
金繁眼神震惊,他从来不说,可他一直是自得于自己是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但他也不想想,这些年,他日日跟着公子羽招猫逗狗,流连花楼,还要抽空自怨自艾自己成了最低等的绿玉侍卫,又有多少心思放在武学上。
宫远徵笑了:“那日我是听到了姐姐的铃铛声,才露了个破绽给你好叫姐姐疼我,你不会真以为你打得过我吧,你和你的主子还真是一样的自大,一样的拎不清。”
宫远徵本就不喜公子羽,昨日知道真相以后更是对公子羽这个人感到厌烦,冷哼一声出了医馆往女客院方向去了。
公子羽气的发抖,虽然他的父亲曾经做错了事情,但是到底这些年为宫门尽心尽力,父亲死的蹊跷,他还是要为父亲的死找出一个真相。
公子羽十分怀疑,宫远徵早就知道了昨日的真相,定是他不忿父亲当年所为,暗中对百草萃下手,好为他父亲报仇,他明明可以选择将真相告知长老院,由长老院裁决,却选择了这种令人不耻的做法。
公子羽的手缓缓捏紧,宫远徵离去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是嚣张跋扈,落在公子羽眼里,就是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