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爱惨了他。
男人捧起她的手指,用冰块帮她敷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疼痛缓解了不少。
“下次别做那么危险的事,你的这双手,还要用来雕东西。”
温眠冷哼:“假好心,马后炮。”
要是没有温鱼,她压根就不会受伤,他又要维护温鱼,还要装好心人。
“说什么?”霍习宴侧头倾听。
“没什么。”温眠没好气。
他把伤口都上了药,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温眠的鼻尖:“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大?”
温眠更恼了,她分明是受害者,还不允许有脾气了?
“我懒得和你讲。”
霍习宴也不生气,宠溺一笑,他再次抱起温眠,直接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那是两个人数不清日夜缠—绵悱恻的地方。
每到动—情之处,温眠都会主动抱住霍习宴,被他撩得颠三倒四,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叫。
温眠脸色发烫:“放开,霍习宴,你要干什么?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怎么?你打算不洗澡,直接睡觉?”
“还是说,”他猛然贴上来,“你脑子里在想一些别的东西?”
温眠的脸更红了,她敢确定,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需不需要我帮忙?”霍习宴语气真挚。
“不用,我的左手还能动。”温眠推了推他,“你出去。”
霍习宴眼角微挑,那颗泪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其实也都看过,你要是不方便,我乐意效劳。”
“你……”
温眠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脸皮这么厚。
她拿着浴巾直接走进浴室,关门不再理他。
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伤口疼痛轻了几分,理智逐渐回笼。明明说好再也不联系,今天又没能克制住自己,这样藕断丝连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温眠擦干净身体,看见手机很多条消息,都是苏烟发来的。
【眠眠,这不是你的画吗?怎么跑到温鱼那个贱人手里了。】
【她也太恬不知耻了,拿着你的东西去拜师?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