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了猛烈进攻。
尤来可不是个饭桶。作为曾经的铜马军统领,和冯异多次交过手,久经战阵,经验丰富老道。
他见谢躬来势凶猛,故意示弱,坚守营寨不战。
谢躬大怒,每天派人讨敌骂阵。
把尤来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尤来不管那么多,始终坚持自己的,战略底线不变。
“大王,谢躬这个老匹夫,一个劲儿地骂我们,我们一直回避,难道我们就怕他不成? “
呵呵呵……尤来一阵冷笑。
“有他哭鼻子的时候。”
谢躬看到尤来如此胆怯,内心很是高兴。
对部将们说:“您们看到了吧,尤来是属老鼠的,天生就是鼠辈。”谢躬说完,哈哈哈,大笑。
部将们也朗声大笑,根本不把尤来放在眼里。
这天夜里,忽然就下起了小雨儿。
天气寒冷,谢躬一改打仗不喝酒的习惯,召集几个爱将喝起了小酒儿。
酒,这个东西,说好真好,说坏也真坏。
拿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就是酒能成事儿,也能坏事儿。
营帐内酒气蒸腾,谢躬歪斜着靠在床榻上,手中青铜酒爵随着晃动,酒水不断泼洒在他染血的征袍上。
几个部属东倒西歪地瘫在席子上,有人还攥着酒壶喃喃自语,有人已经鼾声如雷。
“将军真该歇了”
一名亲卫踉跄着扶住帐柱,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马嘶。紧接着,金属碰撞声、喊杀声如潮水般涌来。
“不好了,赤眉偷营拔寨来了!”尖锐的警报声撕破夜空。
谢躬猛地惊醒,酒意瞬间化作冷汗。
他伸手去抓案上的佩剑,却因动作过猛带翻了几案,碗碟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快!集结兵马!”他嘶吼着,声音在颤抖。
营帐外,火光冲天而起。
赤眉军如鬼魅般从夜色中杀出,他们头裹赤色巾帕,手持火把和利刃,所到之处,营帐被点燃,熟睡的士兵在梦中被斩杀。
箭矢如雨般射向营寨,守夜的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就已倒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