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木偶。臣妾不懂为什么?”
“臣妾五岁学古琴,至今已十三年矣。夫子常夸臣妾惊才绝艳,臣妾的琴在皇上那里就这么不入耳吗…为什么呢?”
皇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他该跟她解释是因为那张与故人相似的脸,还是狡辩他从前没有不在意她。
皇帝沉默又强硬地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脑袋埋到自己的怀里。一会儿胸前就湿了一片,她就咬着唇,哭也不出声,格外可怜。
皇帝又想起她抄的一大摞书,朦胧地回忆温宜生辰宴上她的身影。
怎么之前目光从未落到她身上呢?
皇帝心里闷得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容置疑地说:“富察仪欣,哭出声来。”
富察仪欣,不是富察氏。
听到皇帝喊她的名字,仪欣浑身一颤,听话地号啕大哭,哭喊着:“皇上,您不公平,臣妾委屈。”
皇帝心疼极了,把她抱到膝上,揽到怀里,温声说:“朕日后也不公平,朕会偏向仪欣,会多关注仪欣,好吗?”
仪欣湿漉漉的眼尾上挑,带着楚楚可怜的红晕,轻轻看皇帝一眼,又骄矜地落下,神情恹恹的倾倒在皇帝怀里,一副秋水简瞳里满是委屈。
她哭得停不下来,眼睛红的像是小兔子,胃里又不舒服,干呕着却吐不出来。
皇帝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哄着她。
“皇上一言九鼎吗?”仪欣红着眼直视他。
皇帝点头,又耐心地补一句:“朕可以写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