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再从朕的私库拿两千两银票给延禧宫偷偷送过去。”
“欸!皇上,奴才省得。”
“去办吧。”
前几日他试探性地往延禧宫送了三盒血燕,现如今还摆在延禧宫宫门处,竟是这也不收。
难道,他去个妃子宫中,他就要去跟她认错吗?冷她这阵子她就想明白了。
况且,他这阵子去各宫根本就没有召幸,只是略坐了坐,就独身回养心殿了。
他不重欲,也没什么聊天心思,仿佛被她一声声“善妒”的语言给洗脑了,只想她。
可他又实在不能跟她解释这些,怎么回事,那么朕还要为她守身玉如不成?
可他真提不起兴致。
苏培盛看着皇上近日越来越压抑,御前的人草木皆兵日子也难过。
私下里跟芳玉通个气,芳玉说珍嫔娘娘日日做噩梦,让贴身丫鬟守着都不听她劝来找皇帝认错。
苏培盛认命地去敲打内务府御膳房,不能怠慢了珍嫔娘娘。
“等等。”皇帝抬起头来,手上的佛珠捻得极快,“这阵子珍嫔还在按时散步吗?”
他记得芳玉说,她性子懒不爱动,胎儿长的快,生产时不好生可遭了。
苏培盛心里一松,皇上这是要个台阶啊,“哎呦,皇上,近日珍嫔娘娘的延禧宫的延禧宫都关着,芳玉都劝不住娘娘散步,芳玉还说,娘娘近日总是噩梦不断,人也消瘦了。”
又不散步,又做噩梦。
之前做噩梦不是挺会撒娇吗?怎么不来找他?
苏培盛接着叹气一句:“皇上,谁不知道珍嫔娘娘只听您的话。芳玉也是难办啊。”
皇帝心绪不宁,“午膳摆驾延禧宫。”
用完膳他还能盯着她散步,再守着她睡会儿。她年纪小,性子软也没主见,还怀着孩子,就不要再同她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