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些,不是应该的吗。
“仪欣,朕在这。”
“还好今日朕来了。”
她只依赖自己的感觉让他的精神都喧嚣着占领和侵略。
他昨夜亦觉得不安宁。
下朝就想到延禧宫看她,便瞧见她蜷缩在自己的狭窄的软榻上睡得昏沉,还裹着自己的寝衣。
这让他怎么赌气。
“昨夜梦见了什么?怎么在软榻上睡的?”
皇帝抱着仪欣,仪欣就闷头窝在他怀里什么都不说。
他传来延禧宫的芳玉问话。
芳玉:“回皇上的话,娘娘昨夜梦魇,三更时惊醒想见皇上…后来就一个人坐在软榻上,抱着您的寝衣,谁劝也不听。”
皇帝看着怀里的仪欣,目光越来越深。
“想朕?”
仪欣闷闷地点点头:“臣妾不是善妒,臣妾就是想皇上。”
还要强调自己不善妒。皇帝无奈的笑。她好像将自己的警告听进去了,只是学会了狡辩,没学会遵守。
他近日朝政繁忙,年羹尧在朝堂之上举人唯亲,“年选”之风肆意盛行,敦亲王上窜下跳,他每日折子不知要批多少。
其实也不是冷着她,就是确实忙,也…有一点冷着她吧。
“仪欣,能听话吗?”
“臣妾…”仪欣嗫嚅,“臣妾能听话。皇上不理臣妾,皇上能再给臣妾留一件寝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