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长的可爱,行礼问好,又收获了履郡王福晋一个白玉手镯作为见面礼。
“姐姐,这宫里的芍药花真漂亮。”
敦亲王福晋有意捧着仪欣,笑着说:“这是皇上派侍卫从汤泉行宫运来的芍药花,后宫中哪里能比呢?”
仪欣让小厦子带着含玉出去看花,去御花园逛逛。
富察夫人斟酌后还是开口:“娘娘,含玉怎么能使唤御前的公公,而且…她年纪小,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办?”
仪欣挑眉,揉了揉含玉的头,替她簪了一枚精致名贵的珍珠发簪,娇憨笑着说:“在这宫里,谁敢找本宫妹妹的麻烦,额娘不必担心。”
她葱白的手指指了指小厦子,“小厦子,若是有不长眼的冒犯含玉,奉本宫令旨罚了就行,不必回禀。”
“欸!”小厦子点头哈腰,“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带格格好好逛。”
富察夫人放下心来,笑意更甚。
几个人都是生育过的妇人,聊起天来也不缺话题,仪欣做额娘正是新鲜的时候,熟稔地问东问西的。
皇帝知道洗三当日乾清宫有命妇探望仪欣,也不回乾清宫,只将两个阿哥送回乾清宫,还丰厚赏赐了富察夫人和富察府的格格,赐了午膳。
仪欣留她们一同在乾清宫用膳。
怡亲王福晋笑着说:“咱们这是沾光了。”
富察夫人感激丰厚的赏赐,皇上看重皇贵妃娘娘,给富察府的脸面也超过寻常。
面上笑意更甚,看着两个酣眠的小阿哥心中熨帖。
日头高些,仪欣笑意盈盈的逗弄着两个孩子,正吩咐着拜山摆膳,凤眼微微抬起,就见殿外一个小姑娘哭着跑进来。
“含玉!”仪欣朝她张开手臂,含玉跑着扑过来。
富察夫人拦着含玉,让她不要冒失,心疼地问“怎么了,含玉?”
仪欣小脸上一层愠怒的气恼,瞪着眸子,“小厦子,这是怎么回事!”
含玉泣不成声,一头扎在富察夫人怀里,抽噎着说,“姐姐…额娘…有人掉水里了…都是血…呜呜呜…有人推进水里…”
几个福晋面面相觑。
小厦子嘴皮子利索,几句话将事情交代清楚,仪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