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知道她这是有话想说,等待着她的下文。
仪欣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今晚也要昨夜那般,求求你了。”
皇帝轻笑,又轻咳一声,正经地“嗯”了一声。
听到轻轻的“嗯”,仪欣雀跃地一溜烟离开,偷偷笑,像是偷油吃的小老鼠。
皇帝回到书房里,坐在桌案前,扶额无奈的笑,她真的很听话,刚教了要直白地跟他表达欲望,她就学的如此快。
她真可爱,她真好。
他将仪欣的折子单独放在旁边,平静一些心绪,端肃庄重地批折子,眼里又是世人常见的清沉淡漠。
半个时辰之后,夏刈求见。
皇帝撂下笔。
他查的倒是快,一个半时辰就来汇报了。
待夏刈跪下行礼后,皇帝也不叫起,淡淡开口:“说罢。”
夏刈恭敬地开口,言简意赅,却掩不住他心里犯嘀咕,惴惴不安。
皇帝沉默半晌。
直到夏刈跪的膝盖发麻,才挥手让他退下。
皇帝拿起奏折继续批阅,半晌,讽刺地笑了。
皇额娘,你做事什么时候如此上不得台面了?往乾清宫塞人,在仪欣面前嚼舌根子,连“产后夫妻生活不和谐”这种话也挑唆出来了。
他尚且没有想过废后,她又何必如此焦急去替皇后出手。
这江山是朕的,朕想捧谁就会捧谁,皇额娘也不用担心顺治爷和董鄂妃的事情,朕不昏聩也不懦弱,顺治爷能给他心爱之人的东西,朕只会给的更多。
皇帝扔下手边的奏章,沉声吩咐:“苏培盛,传朕旨意,将允禵的三个儿子送去皇陵侍奉其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