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怨念般看皇帝一眼。
皇帝轻嗤一声,也不说话。
妇人生双胎,本就对母体伤害大,她才刚出月子,十月的天气冷热不定,他左右叫人替她看顾调养着尤觉担心,怎么能任她胡作非为?疼她是疼她,原则上也不能不辨是非溺爱她。
仪欣见他冷脸,神情倦怠又疏离,平日里待她挂着的浅笑也藏匿的无影无踪。
他欺负人。
她的小脾气一下子钻了出来,撂下象牙筷起身就走:“气得慌,不吃了。”
咔哒一声。
皇帝也放下玉箸,声音寡淡又威严:“站在那。”
仪欣又要气冲冲往前走。
“富察仪欣,站在那。”
顿住脚步,仪欣转过身来撇着嘴委屈地看着皇帝。
见她停住,皇帝抬眼,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用膳也不理她,她上房揭瓦都行,糟蹋自己身体不行,况且她惯会得寸进尺,今日一碗冰乳酪,明日她就敢吃满汉全席的冰镇甜品。
仪欣小声开口:“皇上…”
“都出去。”皇帝将侍膳太监和伺候的宫女都遣出去。
他随意夹起碗碟里一块凉糕,又放下,垂着眼也不看她,淡淡开口:“不想用膳就在那站着吧。”
都当额娘了,还要被罚站,仪欣委屈坏了,耷拉着眼睛,看着几步之外的皇帝。
她都没吃几口饭,刚刚摔筷子有多爽,如今孤零零站着就有多难捱,下次应该吃饱了再摔筷子说不吃了的。
皇帝余光隐晦地看她一眼,垂下眼睛。
她很听话,不让走就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他,惹得他又心软又强迫自己坚持原则。
见没有人理她,仪欣默默蹲下去,眼睛倏地就红了,鼻尖也是红通通的。
心跳停了一拍,皇帝走到她身边也蹲下来,也不说话,只把她抱在怀里,陪她蹲着。
仪欣推了推他:“不要你抱着。”
她生气的时候睫毛在抖,很可爱,拉过皇帝的手就要去摘他无名指上的指环,皇帝抬腕按住她的手。
“肚子饿不饿?”皇帝蹲着很疲累,想着她怕是要更累,就将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微微仰头看着她:“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