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必发愁人选了。”
恭定郡主落落大方的起身行礼,不骄不躁地说:“恭定必不负皇贵妃娘娘所托。”
“真不错。本宫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落落大方的姑娘总是讨喜些,仪欣心中感慨,这闺女,真不像是敦亲王那个莽夫能生出来的。
弘煜和弘昕醒了,恭定去和两个小阿哥玩。
敦亲王福晋落下茶盏,轻轻叹口气。
仪欣挑眉,温声说:“福晋有什么难处吗?”
敦亲王福晋:“说出来也不怕娘娘笑话,臣妇的恭定能得娘娘看重,臣妇心里真是落下一块大石。”
仪欣:“郡主是亲王之女,生而尊贵,本宫的些许偏爱,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福晋言重了。”
敦亲王福晋:“臣妇也不藏着掖着,忝颜同娘娘说些交心的话。我家王爷有小勇而无大谋,某些事做的莽撞,臣妇时常如履薄冰。臣妇操持王府多年,王爷待臣妇也算有些真情,只是这真情或许有时在兄弟义气前面,怕是不值一提了。”
仪欣听得懂她的话,敦亲王其实不老实,敦亲王福晋处处圆滑,才断了敦亲王同年羹尧的联系。
仪欣直言:“本宫知道福晋在说什么,恭定的尊贵不止因为她的阿玛是亲王,本宫对恭定的喜爱与看重,只是因为她的额娘是你。”
敦亲王福晋这阵子提心吊胆,年羹尧一日不宣判,她总担忧王爷要做出些谋反作乱的事情来。
自己的枕边人如何智谋,她心中清楚,若是能有谋反成功的能力,怕是大清也要亡了。
这心中的郁气和委屈,她甚至不能同任何一个人说。
没想到,如今竟被皇贵妃一段话说的想落泪。
她嫁入王府十几年,早就变成了敦亲王府的一个符号,原来还有人把她当“人”而非敦亲王福晋这个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