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任她压在身下,含笑挑眉看她,撇撇嘴,目光上上下下扫着她。
仪欣被他看的恼,从他身上下来就钻到被衾里不理他。
一点就炸的性子,皇帝笑着把她从被衾里拉出来安慰。
皇帝:“好了,朕不说了。”
仪欣:“真的吗?”
皇帝:“朕替娘娘更衣,快出来吧。”
哄她其实很容易,仪欣不是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人,皇帝哄几句,将她伺候舒服了,陪她沐浴更衣后,她就闲适地栽在皇帝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细细喘着气。
皇帝替她慢慢擦干头发,仪欣窝在被衾里暖烘烘的。
她自己一个人的被衾总是觉得冷,特别是寒冬,皇帝在她身边,仪欣就能将冰凉的脚蹬在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捂着,他什么时候都不会恼,反而会替她裹紧被衾,将她揽得更紧一些。
皇帝见她爱手脚冰凉,总是不太安乐,私底下多次问询太医,宋太医只说女子产后易体虚,总要恢复些时日。
她为他孕育了两个孩子,生产之日流的血喊的疼,皇帝历历在目,总觉得万般亏欠她,怕不能将她生产的亏空补回来,怕不能将她养的更好。
他想,他应该是不会再期待和仪欣的孩子了, 在某些事上他实在胆小,再也看不得她的鲜血和她痛苦的眼泪。
生孩子的泪和寻常娇气的抽噎是不同的。
那时候,真苦。
仪欣眯着眼,伸个懒腰:“皇上,咱们明日接着去打猎吧!”
皇帝摸摸她的额头,“明日风有些大,朕陪你在树下捉麻雀吧,围场里太冷,你如今受不得凉。”
仪欣觉得自己早就出月子了,皇上还草木皆兵的看顾她,让她觉得有些没必要。
只是,捉麻雀当然好啦,她还没有捉过麻雀呢。
“皇上怎么还会捉麻雀?”仪欣嘟嘟囔囔抓着皇帝的手指,“皇上怎么什么都会?”
“对啊。”皇帝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也不是什么都会,只不过她懂的,他比她懂得多一点,她没体验过的,他恰好会一点,能给她源源不断的惊喜。
“皇上,明年可以带弘煜弘昕一起捉麻雀…”仪欣抱着皇帝的腰,他的气息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