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也这么觉得。
还不怯不慌,有理有据的背了一遍谏太宗十思疏,鞭辟入里。
朕在她身后,都觉得她闪闪发光。
她真好,不仅适合做巴图鲁,还适合做个文臣言官,罢了,别做文臣言官了,有时候她确实嘴上气人,若是说什么不合时宜的噎人话来,朕若是不熟悉她,气得将她斩了可怎么是好?
朕任她在老十面前作威作福站在她的身后无言给她撑腰。
嗯,做皇帝真好。
至少,有朕在的地方,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说任何她想说的话,没有人敢驳斥忤逆她。
那晚回宫的路上,她给朕做了一首词,随口套用的《水调歌头》的词牌,算不得精妙绝伦,确实趣味横生。
皇帝是最随心的物种,朕知道,苏子写给他弟弟的“水调歌头”,不如朕的妻子写给朕的这首。
朕第二日醒的很早,趁着她未醒时,磨墨提笔写下她昨日随口做的“水调歌头”。
朕庆幸自己记性不错,一字未差。
最后添了一个小记,全然比照苏子,可能也算不得好。
但是,小记里的诸多情景,“相携执手归家,心中欣欣然”,十年后的现在,竟成为稀疏平常的生活,朕心甚安。
那晚稀疏树影之下,御辇之上,朦胧月色之间,她倚在朕的肩头,朕饮酒过量,有些晕了,连同她也醉醺醺的憨笑。
写了这么多,她的性情跃然纸上,她在一旁磨墨,总是要朕替她遮掩,要多夸夸她。
仪欣很好,仪欣万般好,仪欣万万般好。
如此便可继续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