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组织都在老老实实派人帮忙装修房子,他这个普通的情报人员还是冷静为好。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离开线人联系风见裕也,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在内部关注各方动向就好。
君遥来这里读书,读得还是高中,来日方长,总有发现真相的时候。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目标是组织,眼下要藏得更隐蔽,才能活到逮捕那些人的时候。
总之,君遥牵一发,其他人动全身,各有各的忙碌之处,让某种程度上也在重点关注中的琴酒潜了下去。
琴酒没额外关注这方面的事,和君遥的联系除了某一天收到的隐晦祝福外,只有每周日表示自己还活着的信号。
反倒是别人不断找他同步消息。
比如组织内部的成员,比如时不时反馈储存方面建议、按他的意愿进行房屋装修的真鄂夫妇。
似乎为了证明他们有在认真工作,每次装修方面有点进度或者变化,都会激动地联系他。
——某种程度上,他和君遥共用一个消息来源。
于是,两人相隔千里,在同一片天空和清风中,共同关注房屋的装修进度,隔空交流自己关于住处的想法。
琴酒结束任务,知道组织安排外围成员协助装修,只是那边赶工期,两边不符合彼此需求,不得不换人的消息。
也知道真鄂在法定的开工时间内,为了充分发掘员工潜力,两班倒疯狂工作,本地合要求的不多,后来聘请的多是来务工的种花人员。
一个要求严格大方给钱一个钱到位啥都好说,双方一拍即合,于是过完霓虹新年没几周,内部装修已经到达收尾阶段。
君遥从休养中恢复意识,知道真鄂的资本家精神和对种花人员的“压榨”行为,让朗姆很放心,甚至向他们的中介公司注资,进一步扩大规模。
琴酒知道装修的进度不断加快,室内多了哪些不被“他人”知晓的储存空间,也知道清除甲醛等有害物质的安排已经提上日程。
君遥要来了,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共处。
琴酒恍惚发现自从上次一别,又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想起这些流逝的时间时,那些和对方隔空交流住宅装修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