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形成八卦图,“不,我们是执棋者。” 他抬手一挥,算珠如利箭般射出,击碎了祭坛中央的血魂母巢。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他听见秦雨柔的轻呼,看见白若雪朝他比出胜利的手势,夜无月则望着洞顶的缝隙,唇角扬起久违的笑意。
暴雨渐歇,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地下河时,秦雨柔胸前的红莲胎记已悄然退去,只留下淡淡的冰莲印记。凌风摸着胸口同样淡化的胎记,突然想起萧云踪曾说过的话:“真正的剑道,不是征服,而是守护。”
白若雪踢了踢脚边的碎石,从头发里捡出半只蛊虫:“所以…… 咱们这算是赢了?”
“暂时。” 夜无月抬头看着逐渐扩大的洞口,“但五毒尊者说对了一件事 —— 血魂母巢已经认主。” 她看向秦雨柔,目光复杂,“除非找到第三块不周山玉牌,重启天山封印,否则……”
“车到山前必有路。” 凌风站起身,拍了拍湿透的衣袍,“再说了,咱们可是有‘窜天猴’和幻梦蛊的人。” 他冲白若雪挑眉,“下次要不要试试用蛊虫放烟花?就叫‘温紫嫣的愤怒’如何?”
“得了吧你!” 白若雪笑着捶他肩膀,却在触到他背后的湿痕时突然噤声 —— 那是秦雨柔昏迷前攥紧的拳头,手里还握着半片红莲花瓣,花瓣上用指甲刻着细小的字:“勿念,等我。”
远处传来苗疆村落的鸡鸣,新的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凌风抱起秦雨柔,跟着白若雪走向洞口,夜无月则留在最后,用软鞭将五毒尊者的权杖砸成齑粉。当阳光完整地洒在三人身上时,谁也没注意到秦雨柔指尖残留的红光,正顺着凌风的袖口爬进他的经脉,与九阳玄参融为一体。
这是结束,也是开始。就像算珠归位时的轻响,既是一局的终结,也是新局的前奏。而江湖,永远会在某个转角,等着那些心怀热望的人,写下新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