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她后背嵌着三枚钢钉,却还能用高跟鞋踹碎消防栓。喷涌的水柱中,她撕开冲锋衣露出满身弹痕:\"十年前他们也是这样追捕我母亲。\"
但真相总在最后一刻反转。当我在天台用枪指着苏翎时,台风正掀起她染血的白衬衫。楼下警笛声与她的笑声同样刺耳:\"你以为孤儿院大火真是意外?\"她突然扯开我衣领,那道与我父亲一模一样的伤疤在闪电下狰狞如蜈蚣,\"顾明,你父亲签署死亡证明时,我母亲的心脏还在跳动。\"
此刻货轮正在倾斜,三百个铁笼在惊涛骇浪中撞出丧钟般的轰鸣。苏翎躺在血泊里操作着平板,赵氏集团所有黑账正在全球直播。她最后塞给我的不是u盘,而是半张烧焦的全家福——照片里穿白大褂的女人,正是二十年前给我做心脏手术的主刀医师。
暴雨还在下。我抱着逐渐冰冷的躯体冲出火海,她后背的火焰胎记在雨中明明灭灭。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摸到她藏在腰间的备用弹夹,上面刻着两行小字:第一行是\"\",第二行是今天的日期。远处海平线泛起鱼肚白,新台风正在生成报告中说,它的名字叫\"涅盘\"。
我抱着苏翎的尸体,在暴雨中狂奔。身后是熊熊燃烧的货轮,火光将夜空染成血色。她的身体在我怀中渐渐冰冷,但我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赵鸿飞的私人飞机在西郊机场降落时,我正躲在机库的阴影里。苏翎的狙击枪在我手中沉甸甸的,枪托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镜中的赵鸿飞正从舷梯上走下,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
\"砰!\"枪声划破夜空,赵鸿飞应声倒地。保镖们慌乱地四处张望,我趁机冲了出去。子弹在我耳边呼啸而过,但我已经顾不上害怕。苏翎的死让我变得无所畏惧。
我冲到赵鸿飞身边,他胸口中弹,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西装。我蹲下身,揪住他的衣领:\"告诉我,那些孩子在哪里?\"
赵鸿飞艰难地笑了笑:\"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们\"
话音未落,他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我意识到他服毒自杀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
视频中,三百个孩子被关在一个巨大的仓库里。他们蜷缩在角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