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出，众人心头皆是一震。
“你什么意思？”柳如烟眼神微变。
“我的意思很明确。”颜洛汐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翠兰身上，“这支簪子上的香味，是我昨夜无意间嗅到的，而这种香味……似乎与某人的贴身丫鬟有关。”
翠兰脸色瞬间变了。
“你胡说！”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态，连忙低下头。
祖母目光一沉：“翠兰，你有什么要说的？”
“奴婢……奴婢不知晓。”翠兰慌乱摇头。
“是吗？”颜洛汐缓步走近，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力，“那你能否告诉我，昨夜你去了哪里？”
“我……我在伺候小姐。”翠兰咬牙道。
“是吗？”颜洛汐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你家小姐最爱用的香粉，名字叫‘梦蝶’？”
“你怎么会知道？”柳如烟猛地抬头。
“因为我昨晚也闻到了。”颜洛汐一字一句道，“就在库房门口。”
她回头看向祖母：“祖母，簪子上的香味，与翠兰身上的极为相似。我想，这不是巧合。”
祖母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翠兰，你可知罪？”
“奴婢……”翠兰脸色苍白，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奴婢不敢隐瞒，是小姐命我将簪子放入厨房角落，嫁祸给庶小姐……”
全场哗然！
“柳如烟！”祖母怒喝一声，“你竟敢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祖母！”柳如烟急声辩解，“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闭嘴！”祖母怒不可遏，“你身为嫡女，竟敢陷害亲妹，败坏门风，罚你禁足三月，抄写《女诫》三十遍！”
“不！祖母——”柳如烟满脸惊恐，想要挣扎，却被两个嬷嬷架住拖了下去。
——
回到房中，颜洛汐靠在窗边，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轻轻叹了口气。
“系统，刚才那股能量波动……又消失了。”
“是的。”系统语气难得认真，“但它留下的痕迹还在。”
颜洛汐低头看着手中的紫灵参根须，红光再次闪烁了一下，仿佛回应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