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声。
李映桥观察她一晚上,发现她和赵屏南有点像,甚至长得也有点像。下一秒,赵屏南微信就“叮咚”进来了,让她给发个定位,李映桥吓得脑中顿时一个激灵。
纯情屎壳郎蹦恰恰:「做咩?」
对面回:「嘿嘿,我妈刚炒了一批新茶叶,我送过来给你尝尝啊,我自己开车过来,你给我个定位,我已经快到丰潭的收费站了。」
纯情屎壳郎蹦恰恰:「发送一个位置信息」
纯情屎壳郎蹦恰恰:「不是,你从庆宜自己开车过来啊?几个小时?」
赵屏南:「三个小时吧,我吃完晚饭就出发了。这批茶叶是我自己亲手摘的,我自己找的承包商,品牌也是我自己找人设计的,现在正在谈一个品牌代言人,等着啊,我马上到。」
纯情屎壳郎蹦恰恰:「嗯,你待几天,我先给你定个酒店。」
赵屏南没说,卖了个关子回见面说。
俞津杨挂断电话推门而入时,俞人杰正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搭在茶几边缘上,小腿以下的裤管空荡荡,西裤布料像流苏似的静静挂着,拐杖支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唐湘已经不在,浴室传来哗哗流淌的水声,他把手机滑进裤兜里,在刚刚唐湘的位置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把客厅无声播放着电视剧的画面给关了——
“我明天打算带甜筒去参观一下幼儿园,如果她能适应的话,就把她放在咱配套的小区幼儿园好了,以后我接送她。如果回市里,我怕你们忙不过来,她也适应不了。保姆护工我不太放心。”
俞人杰气定神闲靠在那,眼皮都懒得掀开:“你决定吧,反正我现在连这个小区都出不了。”
俞津杨笑了下,话里有话:“您不都开着轮椅出去逛过了吗?”
“没有,”俞人杰不愿承认,“破轮椅有什么好开的。”
俞津杨看着他没再说话,只是笑着。
俞人杰这才睁开眼,转头盯他片刻后,正容亢色道:“公司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什么,”俞津杨伸手从茶几桌上捞过一颗陈皮糖,顿住片刻,才继续边拆包装边看着他爹慢条斯理地回说,“妈说去年亏不少,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