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每天都按时不了了”
容自贞:“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天点橘:“我都说了我正和叶守鱼开心着”
(容自贞继续打字。)
容自贞:“你这样我下次不让你往我耳朵上夹东西了”
天点橘:“哦”
天点橘:“我就要夹”
(容自贞把消息退出了,把锁屏关了把手机放下。)
(容自贞走到门口把房间里灯关了,回来拉开椅子侧着坐下。)
(容自贞现在听着房间里的空调装置在运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桌上扣着的手机屏亮了,但容自贞没看到。)
容自贞:[跟双亲约好了,以后如果没有在外出,每天必须按时回家。]
容自贞:[我总觉得我还是没有做到什么。]
(容自贞想着那天母亲在餐桌上的样子。)
母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我在外面连头吃泔水的猪都不如!猪不会被饲养员羞辱,我会!别人想宰第一个被烫熟扒皮的就是我!就这样后面还一群一群上赶着想被放火上烤!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再让我听见一次你有这种念头,你就哪都不要去了!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可能放你出这个门!
容自贞:[是前年有天在家吃晚饭的时候,我终于提出了我想成为表演者,然后母亲十七年来第一次让我看到有那么激动的情绪,父亲也给我吼了。]
容自贞:[我不在乎到底演什么,我就是想做“演”这件事,那就是我想一辈子一直做的事。]
容自贞:[我从初中开始才去学校里上学,在那之前一直是老师来家里给我上课。]
容自贞:[我在家除了上课就是自己学习、阅读,双亲不允许我做其他的任何事。]
容自贞:[我对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我对和娱乐有关的那些东西完全没概念,他们就是没打算让我接触外面的人。]
容自贞:[我记得他们干过最“不正常”的事是把钱摆在家里所有我能摸到的地方,给我每天塞一大堆“贵的东西”,让我接受“钱只是钱,就是一个物品”。]
容自贞:[他们觉得学校没有用的,让我去就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