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始终隔着一道什么,那种感觉让我越来越觉得痛苦。]
文过之:[同时我也知道,我都受不了自己,别人一旦稍微了解我一点,一定很很失望的。]
文过之:[周围人迟早会有一天受不了我,不会有人能接受我的。]
文过之:[我……我有段时间看到别人用不同的态度对待我就会非常痛苦,即使我知道那是常理……人对待陌生人和对待自己熟悉的人当然是两个态度啊,可我……]
文过之:[因为我对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啊,就算这个人我和他不熟,我也会让他感觉我是爱他的,我不想区别对待任何人。]
文过之:[被差别对待的对方会难过的不是吗,为什么人不能爱所有人呢?]
文过之:[我知道是我有问题……是我的认知错了……可是……]
文过之:[就这样理不清自己想法的我,真的可以拥有熟悉的人吗?]
文过之:[是不是,不该和他说话。]
文过之:[……]
(文过之走过一家餐厅,右边有门迎招待客人的声音。)
文过之:[但是他很难受啊,我得让他没那么难受才行。]
文过之:[最近感觉他状态恢复很多了,可能自从他给我们所有人说过了以后就开始变好了。]
文过之:[我真的觉得……我已经这样了,别人好就可以了。]
文过之:[以前在乎的那些可能也……我也改变不了我身上的基因,只能就这样了。]
文过之:[回家赶紧吹空调吧。]
8月25日 周六 1:40
〈楼顶〉
(天空中是盈凸月。)
(山齐声坐在一张长椅上。)
山齐声:[我小学那个时候在家里的厕所的置物架后面发现了打火机和烟盒。]
山齐声:[有时就放在什么罐子上,有时藏在沐浴液后面。]
山齐声:[到了初中我开始想,父亲竟然抽烟吗,他身体不能碰烟的。]
山齐声:[然后就没再想了。直到高中有天在厕所外面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我后脑勺一下紧了,那是母亲在抽烟。]
山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