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这位剑修前辈似乎是要去某一个很远的地方,故而将自身一点儿可有可无的传承留在此处。
并且还留有一柄他金丹境之前惯用的飞剑。
飞剑只是凡铁,若与剑修的道心剑意不相契合,那么也就只能留作纪念。
看着墙上篆刻的字迹,宋宴有些愕然。
将传承留在此处?
一座灵宝所含的小世界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墙上的自传之中,也并未提及此事。
继续看下去。
这位前辈原本想将自己所修炼的炼体功法,也留于此处,却忧心后辈剑修亦步亦趋地走前人之路,影响自身剑道的领悟,于是作罢。
任何一位剑道前辈的剑修之路,都是无法复制的。
一味追求前人的传承、模仿前辈的道路,无异于东施效颦,将自己的大好前途白白葬送。
如此想来,前辈的担忧不无道理。
然而这对宋宴来说,不免是一种遗憾。
因为他眼下,正缺一门修炼肉身强度的功法。
如今自己的境界还太低,与人争斗之下,灵力与剑气的双重消耗,经常让身体超过负荷,经脉隐隐作痛。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能够有此收获,真真是意外之喜了,宋宴是个懂得知足的人。
说到这,他还得感谢一下李胖的传送符哩。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他面露欣喜,走上前去,却见石壁之下的石台上,的确摆着一些物件。
两个玉匣,两个小灯盏。
其中一个灯盏上,悬着一枚火红色的鳞片。
其中一个玉匣里,隐隐有血液在缓缓涌动。
剩下的两个,是空的。
“嗯?”
难不成是此前已经有人来过了?
谁这样大方,竟然丝毫不贪图宝物。
扪心自问,要是换做自己,定然是吃干抹净,还要揣兜带走。
正当他暗暗感激这位“前人”,忽然间,一种可能浮现心头。
“是……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