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政,是乱国之源!”
“太傅还说了什么?”
“说……说母后受奸人蛊惑,要动摇国本……”
霍晗柳气得浑身发抖,“来人!传太傅!”
太傅颤巍巍地进来,立刻跪地,“老臣参见太后……”
“太傅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面前诋毁朝政,该当何罪?”
“老臣冤枉!老臣只是讲授圣人之言,绝无他意啊!”
“圣人之言?孔子还说有教无类呢,太傅怎么不讲?即日起,太傅革职查办!皇上改由陆明教导!”
萧承稷一听要换老师,立刻从案几上跳下来,“不要!朕不要那个寒门小子当老师!”
“稷儿,你……”
“朕是皇帝!朕说了算!太傅说,朕长大了,应该亲政了!”
“皇上累了,送他回寝宫休息。没有本宫允许,任何人不得觐见!”
待萧承稷被带走,霍晗柳跌坐在椅上,春桃连忙端来热茶,“主儿,皇上还小,不懂事……”
“不,他是被人教坏了。查查太傅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很快,赵垣来报,太傅前日曾秘密会见郑国公!
“太后,郑家在朝中势力庞大,若贸然动手……”
“本宫知道。先盯紧郑家,搜集证据。当务之急是确保科举顺利进行。”
三日后,科举如期举行。
北狄残部获得不明势力支持,战力大增,甚至在缴获的物资中发现了南方世家徽记。
“好个郑家!竟敢私通敌国!”
她立刻召集心腹大臣商议。
李岩建议暂缓处置,以免打草惊蛇;陆明则认为应当立即收网,以防郑家狗急跳墙。
“太后!郑国公率数十位大臣在宫门外跪谏,要求停止科举取士!”
“好啊,自己送上门来了!”
宫门外,郑国公带领世家大臣跪了一地。
“科举乱制,寒门误国,请太后以江山社稷为重,收回成命!”
霍晗柳冷冷扫视众人,“诸位爱卿这是要逼宫吗?”
郑铎叩首,“老臣不敢!只是忧心国事,不得不谏!”
“忧心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