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婪与得意:“跑累了?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清洛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玉珠早瘫软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清洛低头望向玉珠含泪的双眼,心中一阵刺痛,而后强自镇定,抬起头来,怒视着武三思,大声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可是长安,天子脚下,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我想做什么?自然是抱得美人归。”武三思轻蔑地看了看清洛,那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袁清洛,你今日插翅难逃!”
正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只听“嗖”的一声,一道寒光如流星般破空而至,带着凌厉的气势,堪堪擦着武三思的耳畔飞过,“铛”的一声,牢牢钉入他身后的砖墙之中,溅起几点碎屑。
武三思猛地顿住身形,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转而被惊怒所取代。他猛地抬头望去,只见墙头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男子。暮色渐浓,那男子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挺拔,腰间别着的暗器囊在余晖的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光,仿佛在警告着武三思。
“何方鼠辈,竟敢坏本公子好事!”武三思怒不可遏,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手按剑柄,就要拔剑相向。
白衣男子神色冷峻,一言不发,纵身一跃,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轻盈地落地,竟未发出丝毫声响。他缓缓摘下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冷峻清俊的面容——竟是欧阳剑。他的目光如炬,犹如寒夜中的星辰,冷冷地扫过武三思,又落到清洛苍白如纸的脸上,那冰冷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满是关切:“清洛,你没事吧?”
清洛又惊又喜,眼中泪光闪烁,嘴唇微微颤抖,还未来得及开口,武三思已认出欧阳剑的身份,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可怕至极:“原来是欧阳家的小崽子!你又来坏我好事!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欧阳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武三思。只见他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寒光闪烁,招式凌厉至极,直逼武三思要害。
武三思也非泛泛之辈,他怒喝一声,挥剑相迎。两人剑来剑往,一时之间,寒光四溢,剑气纵横,打得难解难分。剑刃相交之声,在这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