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如何?”
玉珠忙道:“武艺应该就在殿外,小姐传他进来一问便知。”说罢,玉珠赶忙递上一杯水。
清洛接过水,轻抿一口,起身整理好衣衫,与玉珠一同来到大厅。
玉珠唤来武艺。武艺进门后,恭敬行礼,随后说道:“小姐,清悦和清晖安然无恙。我听清悦小姐说,老爷已然惩治了冯小蝶和姜楠竹。”
清洛微微一怔,好奇道:“哦?如此迅速!他竟这么快就查明我是被冤枉的?”
玉珠接口道:“老爷身为刑部尚书,调查案件于他而言,自然并非难事。”
武艺在一旁接着说:“老爷将冯小蝶与那诬陷您的男子一同押解至刑部大牢。依眼下情形,冯小蝶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玉珠怒目而视,愤然道:“她也有今日,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报应不爽!”
武艺神色平静,继续说道:“姜楠竹则被重打一百大板,当夜便气绝身亡,老爷命人草草将其掩埋,此事也算有了了结。”
清洛听闻,震惊得站起身来,一脸茫然地望向殿外的雪景。她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万千:原来父亲什么都知晓,却在自己饱受磨难之时,迟迟不为女儿出头,致使自己走投无路,最终只能寄身太子府。
清洛想到此处,心中一阵刺痛。若父亲当初不执意将自己许配给宰相府的傻子,母亲或许就不会因此事郁结于心,一病不起,最终撒手人寰。而如今父亲这般假惺惺地充当好人,又有何意义?
“小姐,如今您可放宽心了。”玉珠见状,赶忙上前安慰。
武艺接着说道:“清悦小姐还说,小姐若想回家,随时都能回去。老爷已命人在西苑增添了许多绿植。还修缮了房子的外墙,现在不尽我可以虽是出入府中,玉珠也可随时回去。”
清洛听完,内心却毫无波澜。她缓缓转过头,神色黯然,说道:“那无数个被关禁闭的夜晚,我已受尽折磨。那时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欺凌。”
“小姐……”玉珠心疼地握住清洛的手,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丝温暖与力量。
清洛望着殿外的雪景,思绪飘远。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她此刻纷繁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