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
“来人啊!”
嘣!
县尉紧紧捏住手腕,钻心的痛,让他头皮都跟着起伏。
刚开口高声示警,又被一拳打碎了牙,翻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破门而入的正是庄闲。
随手将锦帛的火苗甩灭,摊开来看,在一遍遍细数参与人员,看清相约举事时间后,嘴角跳动不已。
将锦帛收进了怀中,把准备爬起来的县尉再次踹翻,而后直接踩在他的头上,弯腰冷哼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本可以去书院读书的”
县尉的半边脸被石板冰得有些麻木,忍着牙痛,瞥眼看着如同剪影的轮廓。
“饶了我我跟你无仇无怨,我可以赔偿。”
“我可以给很多钱”
“钱?你不说钱还好”
倏!噗呲!
“啊!”
庄闲挥刀,直接插进了县尉的肩膀,将其钉在了地上。
“因为你想要愚弄百姓,在城里搞七搞八,所以你的下属范大头领便带着他的小舅子,也开始鱼肉乡里。”
“草!尽然借着我娘的丧葬,讹诈我家!”
庄闲甩了甩头,心中满是怨恨之情:
“后来打不过我,就放狗来咬人!獒犬伤了我妹妹”
“所以我把那条獒犬杀了!”
“你怎么说”
县尉竟然真的一副听故事的表情,使劲点头。
“那个王麻子要我们赔一百贯,不然就要卖了我妹妹!”
“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该死!要是我早点发现,我肯定会为你家讨回公道”
庄闲用大拇指掏了掏耳朵,觉得县尉叽里咕噜地有些吵,便走向了范头领。
“范头领,你说王麻子该不该死!”
范头领双眸圆睁,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的,连痛都忘记了。
“该杀你马!”
牙一咬,奋力朝着庄闲顶了过去。
庄闲只一侧身,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是条汉子!”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今日我栽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