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场景,还真不像他一个人解决的……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异能。”
夏以物眼前的这一片场景,让她的眼里充满了震惊,甚至有些害怕,光是地面上就已经布满了比干涸的大地的裂缝还要深的刀痕。
而祭的状态更是让人毛骨悚然,从右肩膀到左膝盖,如同c国地理特有的腾冲黑河线将祭的身体一斩为两段。
而斩痕的部位更是超出常识,祭的身体不流血,伤口上反而有股黑色的物质流了出来。
穆龙听后沉思片刻,“先带他休息一段时间吧,那股黑色的物质我会自己会问柳阴阳的。”
在柳阴阳躺在床上的第五天,他终于醒了,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照顾他的奈特。
“奈特,我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杀了一名敌人呢,那个混蛋社长总不会再骂人了吧。”
奈特看到他这个精气神不知是哭还是笑,身体稍微怔住一下伤感的眼神杂味地看着柳阴阳,好像要说什么似的,吞咽了口口水,埋下头说:
“社长对我说你一醒来就提醒你去他那里一趟,我身体不适,不送你了。”
柳阴阳的满脑子都想的是穆龙会不会夸奖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奈特的神情是怎样的。
一路上,大家对他的眼神也都很怪,那怪是平常打招呼时都小声了许多。
柳阴阳心中诧异,“莫非他们在排挤我的二十万买的白鞘吗?”
“啊,吴初夏在这次战斗里和丁无心死了。你知道一下。”
“初夏?!死了……也是,也难怪照顾我的不是他,而是奈特,我真是被无知冲昏了头脑,我早该发现的。我真的,真的……”
柳阴阳的眼泪如排着队般一颗颗流了出来,先前的天马行空的想法如落叶一样一阵风不知吹向何处,心里的痛苦随之而来。
他尽量在平稳自己的呼吸,也在努力回想起来吴初夏的呼吸是怎样的,那道声音是如何被声线富有独特的魅力。牵手时,拥抱时,亲吻时的感觉又是怎样的。
柳阴阳都记着,他一生也忘不了,但一张照片若是被制作成了零零散散的拼图,当你一点回忆一点回忆地拼上去时,拼图之间的裂缝就是美好漏掉的开始。
他的脑子又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