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姜文渊很重要。
“大周密谍卫的人，具体是谁不知道。”
“大周？你确定么？”
姜文渊再次发问。
燕十三气若游丝，在最后身死之际，把姜文渊的保证当真了，毕竟这是一份希望，反正要死了，这个恐怖的妖孽真的有可能杀光燕家人。
“确定，密谍卫诸葛明。”
“踏马的，姓诸葛，你确定！！！”
听到诸葛两个字，姜文渊展现出浓浓的忌惮，这姓氏需要防备，见面就是杀招。
燕十三吐血，怎么老是让人重复，时间珍贵啊，能不能尊重一下将死之人，很脆弱的好吧。
姜文渊释放的强大气息熄灭了燕十三的生命。
“这不怪我，你不知道诸葛这名字对我的意义。”
姜文渊叹息，向着燕十三的尸体认真的解释，对死者默哀，收缴战利品，焚烧尸体，打扫战场，诵念往生咒，斩灭自身气息。
全力施展轻功返回天都。
确定是大周人所为，排除了姜氏皇族，老皇帝或者是青子辈，只要不是姜氏之人就好。
姜文渊是守规矩，重视血脉亲族的，甚至以后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会重用同族，堂弟堂妹们都可有很好的前程。
前提是没有人对他动杀意，平时阴谋算计，哪怕让姜文渊当个棋子，无伤大雅，动了杀意，派了杀手，性质就变了。
或许自己不会动手背上屠杀族亲的名声，三念道主磨刀霍霍不介意多几条姜氏皇族的性命，以激励姜氏族人奋发向上。
“世上，像我这样本性纯善，善待族亲的好人不多了啊。”
姜文渊返回天都，站在听松院中，等待朝阳升起，温暖人心。
打坐养气凝神，恢复状态，来回折腾一晚，天都亮了，换做寻常紫府境，跑断腿也不可能这么快。
“日行千里的战马，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竟能如此快。”
燕十三一日逃到了泰宁山，靠的就是强大的战马，有妖兽血统，却稍有灵智。
听说老皇帝手中有血戮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大虞乃至四大皇朝的第一强军。
这等速度，如果大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