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
“一群鸟货,哪个傻x踩我!!”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没人发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秦于深走出来,沾酒的定制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扔掉,好在内里衬衫没湿。
以前怎么不知道,秦于浩还患有帕金森综合症,敬他一杯酒都能手抖洒出来。
秦于深烦闷的很,从洗手间出来就想先行离场。
结果一见外面乌烟瘴气,他眉头拧的更紧。
连樟捂着脸怒吼:“谁他妈踹的屏风,不知道玻璃渣会射死人吗!!!”
“知道啊,你是人吗?”
舒蕙抱臂走进来,帽子盖在头上,嗓音不同于以往温柔,嘲讽中厌恶浓浓。
两米高的刺绣屏风,又镶嵌了玻璃,舒蕙自是踹不倒,但她一听到连樟的脏嘴还敢提宁宁,气涌心头,抬脚就踹了。
身后唐满星马上跟着踹,补上十足力气,屏风瞬间倒地碎裂炸开。
“你他妈的疯女人,我就知道你蛇蝎心肠,害了文冉还不够,连我们这么多条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连樟循声看过去,怒骂舒蕙。
“我们这些人的身价,你祖宗十八代加起来都抵不过,你还敢冲我们发疯!!”
“啧。”舒蕙冷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爷爷是光荣退休的‘兵王’,父亲是一等功烈士,这群纨绔废物有什么资格做比。
秦于深的角度,只能看到全身羽绒服裹的严实的女人,吵吵闹闹的声音也不甚清晰。
他拧眉不耐,才离开一会,这群人好端端又闹什么名堂。
那碎玻璃差点正中连樟脑袋。
连樟极度受惊后,是散不去的震怒,怒指舒蕙:“贱人!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港城连家独子,我要是真出了事,我爸第一个不放过你!”
“我当是谁?原来是林文冉的舔狗来作妖,怪不得自报家门犬吠的口气都一样。
你这种不分是非黑白就打击报复,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东西,有什么资格义愤填膺。”
舒蕙毒舌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狠。
“人脏嘴臭,我踹倒屏风不就是想当面看看,某些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