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肉,不想吃肉。”
“有蛋有肉才营养均衡。”陶卫红叉腰教训:“之前不是能接受葱花了,谁又惯的你挑食的臭毛病。”
“……”舒蕙缩头吃面,能把她教训老实的,这个世界仅陶女士一人。
吃了一口面,舒蕙嗓音弱弱:“葱好像属于辛辣,医生不让吃…”
“啧、”陶卫红嗔怪瞪她一眼,又伸手将她额前垂下的碎发抹上去,这样瞧着才大大方方的。
转身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出来,给她挑葱花。
“老妈,这里还有点葱花,沾碗上了。”
“……”
“这里、这里也有…”
“再挑剔别吃了、饿着。”
“哦哦。”舒蕙夸张点头。
手沿着嘴唇,做了个拉拉链动作,招来陶卫红笑瞪。
守着舒蕙吃完,又守着她洗漱完。
母女俩肩贴肩挨在一起睡,秦岁宁睡最左侧。
舒蕙天生怕黑,远侧因她回来,才亮起的安睡灯,被陶卫红用衣服盖住大半,余下微微一点暖黄照明。
舒蕙眼珠转动望天花板,倏然问道:“老妈做了什么噩梦?”
陶卫红没理她,像是已经睡着,舒蕙才不信,扭头戳戳她,她也半点不给反应。
舒蕙真的很想知道,梦里她到底吃什么苦了,令陶女士如此着急揪心。
实在不行还是要去看医生,或许是年老引起的失眠多梦。
她换了计策,轻咳两声:“你要不告诉我,我肯定翻来覆去一晚上睡不着。”
话落,便听见陶卫红不耐轻啧,舒蕙抿唇偷笑。
用自己威胁妈妈最管用。
“我还能做什么噩梦,梦到你一直在吃苦头,对老妈来说就是天大的噩梦。”
陶卫红打开话匣子,将两次梦到的经历,告诉女儿。
梦到舒蕙在秦家,领证当天就被指着鼻子骂,宁宁还被熊孩子推倒,擦伤一掌心的血。
最最可恶,梦到她的蕙蕙两年时间,住在小房间,还得每天早起陪人吃饭…
那两年在梦里如同快进,蕙蕙接触到的所有人,要么欺负她,要么不关心她,甚至宁宁都似乎忘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