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尽兴。\"
许迩回去的路上迷迷糊糊,总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挣脱不开,底下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让她很不舒服。
齐施抱紧怀里像鱼一样扭来扭去的人,轻哄着让小姑娘乖一点。
偏生许迩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齐施越温柔,她越不听,反而他强势一点,她就乖得要命,眼巴巴地看着他。
“阿弥。”齐施口吻严肃。
他们现在还在车上,他也不敢对自己酒后的忍耐力打包票,更何况她一直在自己身上作怪。
许迩突然泪眼汪汪:“呜呜呜,你凶我。”
齐施见状哪忙将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没有凶你。”
许迩头趴在齐施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打在齐施脸上“哥哥,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daddy。”
齐施怔住了。
她在说什么?
齐施不是真的“老古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语言系统崩溃。
许迩可能看他没有回应自己,以为没听懂,很贴心地解释:“难道不是吗?管我的时候像,性格也像,身材也很像”说着自己还笑了起来。
她伸手揽住齐施的脖子,继续胡乱地说道:“我们结婚了,那你就是daddy老公!嘿嘿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哥哥。”
齐施哪里招架得住许迩的撒娇。
车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两人的婚房,地库门接受感应后自动抬起,直到将整个车身遮住,又重新阖上。
顶灯在许迩酡红的脸颊上投下暖昧的光晕,她整个人挂在齐施身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后颈的短发。
那句惊人之语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车内的空气。
齐施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扣在她腰间的手掌骤然收紧:\"再说一遍。\"声音哑得不像话。
许迩却像发现新玩具的猫,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凑到他耳边,故意拉长声调:\"daddy老公~\"温热的唇瓣擦过耳廓,\"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地库的感应灯突然亮起,冷白光线下,齐施镜片后的眸光幽深得吓人。
他单手解开安全带,另一只